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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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情愛

第一次不正經的按摩

是什么让我们愿意把自己的肉体交给一个陌生异性的双手呢?在按摩师手中,我只能乖乖的驯服。我裸身趴在按摩床上,把自己交出去,任由按摩师处置。问题不在于我期待她对我做什么。如果可以按摩腰部,或许也可以按摩臀部。如果可以按摩大腿外侧,自然也可以按摩大腿内侧。我不可能一一告诉她,什么可以做,什么不能做。我充满了无力感,或者说欣喜于这样的「无权」。 按摩师用手来传递信息。按,压,用力的磨砂,用拳头轻锤,用手掌敲打,发出噗噗噗的声响…这些动作都清晰无误地是针对肌肉酸痛的按摩,而非打算唤起情欲。而一旦动作变成缓慢的抚摸,用指尖滑动,让人感受到指甲的尖锐的触感,用手背拂过毛发,捏,揉,这些动作就完全变得情欲了。这些差异可以被皮肤准确直接的理解。而一切都把握在她的手中。 在按摩的过程中,情欲似乎是顺便发生的,它不是设定的主题。如果从头到尾也没有发生,也不必感觉奇怪。甚至,这也不是一种撩拨,不是在最初就让人期待,不是逐渐建立张力的过程。从肌肉的按摩,到情欲的按摩,界限并非不清楚,只是转换太容易,当你刚开始怀疑这个动作的意涵,这个动作已经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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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

又見學姐

我在九年前見過 D,那時她應該二十出頭。我沒有和她說過話,但過了九年,再次聽到她的名字,我還是猛然想了起來。九年前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北京。那時,她是另一個男孩的女友。那時,她齊肩短髮,穿著齊膝的短裙,面如明月,眉清目秀。那個男孩則風趣幽默,交遊甚廣,顯然是一眾人中的頭面人物。而我那時不過是一個身型瘦削,沈默寡言的理工男。這個女孩的光彩照人讓我倒吸一口涼氣;而這對情侶的天作之合則讓我覺得自慚形穢。 過去九年,我再也沒有聽過她的名字,只有記憶裡的那一幕卻無比清澈地印刻下來。如今再相見,當我聽說她就是 D 的時候,我幾乎不敢相信。她已有身孕,頭髮略顯枯黃,面部有了明顯的青白斑駁,臉頰也臃腫了起來。我想她不過是三十來歲的年紀,當年高不可攀的學姐,今日幾乎就是同齡人。從她的臉上,九年的歲月在一瞬間流過,如同海浪要將人打倒在地...好在飯桌旁,仍有故人在談論故事,才讓人覺得時間得到它應有的綿延,讓人可以年復一年地接受下來。 今天才知道,她即將嫁給當年那個男生。那個男生還是像當年一樣談吐幽默,她則溫情款款地坐在一旁,yesterday on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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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

在书店的爱丽丝

本故事纯属虚构。 在青旅住下来一个月了。这里男男女女人来人往,我却过着全无社交的生活,一天也不必说一句话。一个月过去了,爱丽丝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孩。 那天我正在公共厨房接热水,而她正在调料堆里认真翻找着什么。“你是饿了吗?”我意外地打破了沉默。“没有,我在找一些能制作悬浮液的东西...就是半溶于水的那种。“ 看我满脸问号,她又补充道:”是要给学生上科学课啦。” 她说自己在一个教育机构工作,给小学生上课。 但是不对。我想起来,更早的时候,我就和她说过话。那时,我在洗衣房弯腰查看洗衣机是否可用,而她走进来,准备收拾自己洗好的衣服。“你稍等我一下哦,很快就好”。我抬起头,是一个年轻女孩在和我说话。目光清澈,面无表情。 所以我谎报了第一次说话的场景。实际上,沉默的打破不是意外。我从浴室走到厨房时,就远远看到她对着 Macbook 坐在餐桌上。我在期待着 contact。 而更早些的时候,我就看见过她了。她那时抱着吉他,坐在青旅二楼 loft 的沙发上,断断续续地扫着和弦。而我楼下的沙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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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

一个不叫沐晴的妓女

本故事纯属虚构 门响了,房间长久的安静被打破。我去打开门。一个瘦削的女孩站在门外,单眼皮,颧骨突出,化着浓妆,几乎没有气味。我立即意识到,她和那个微信号发过来的图片没有半点关系。她看到我开门,眼里似乎略有惊讶,但很快收回目光,迅速走进房间。又回头看了我一眼,问道:“可以吗?” “可以。” “口和做都要带套,没问题吧?” “没问题。” 她放下手提包,迅速操作着手机,大约是在给皮条客或鸨母报备情况。我问她,“你叫什么名字,是沐晴吗?” 沐晴是最开始加我微信的人的名字,我觉得沐晴是个不错的名字,有点希望她就叫沐晴。“都可以。” 她回答说。 “那你就不是沐晴。应该怎么称呼你?” 她说,“你想叫什么都行。” 很快,她摆弄完了手机,开始脱衣服。我站在墙边,离她大约有两米远。她脱衣服的速度很快,眨眼工夫,就全身赤裸了。这时,我才开始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。女孩不到一米六〇,臀部干瘪,髋骨突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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